“闹什么闹？！都给老子老实呆着！”山洞栅门訇然中开，涌进来一群穷凶极恶的山匪。
他们推进来一个满是积雪的木笼，里头关着只蜷成一团、狼狈不堪的“困兽”。
同样蜷成一团、狼狈不堪的，还有舒望。
一个山匪走到舒望面前，左右各一脚，就把两个抢东西的女人踢到了角落里，呻/吟嚎叫，舒望连忙把毡毯卷好，低着头装作害怕的样子。
那山匪抓住她的头发拂开，操着可怕的口音，唾沫横飞：“小娘子怎不听话？叫你吃就吃，人都活不了了还想啥？”
舒望昂着头，头皮被他扯得生疼。
这个人她见过几次，高大健壮，腰间挎着短铁剑，舒望观察到其他人带的多是石斧木箭，猜想此时的生产力应该不高，所以他在响李寨应该有些地位，人们叫他“水生”，似乎与响李寨的寨主有关系。
李水生一眼就看中了舒望。
他从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姑娘。当他们从山上冲下去的时候，对方的牛车四散奔逃，车上有个姑娘，梳着两条长辫，头上没有任何装饰，小脸煞白，一双眼睛水亮的像天上的星星。
这样的姑娘，到哪里都是招人疼的。
舒望身上的毡毯，就是他偷偷给的。
“饭里有沙子。”舒望小心翼翼地说。
山匪们送来的饭菜，夹着沙粒和黏黏糊糊的不明物体，让她恶心不已，根本吃不下去，只能靠着雪水充饥。
舒望态度好了些，李水生便不再疾言厉色，放开了她的头发，惊奇道：“我不是让人给你吃好点吗？寨子里也没多少吃的，你将就点。”
“我吃不下。”
舒望的声音很轻很细，像雪花落在平湖上，点出即将凝固的涟漪。
“娇气！”李水生有些生气，但更多的是窃喜，舒望被关了几天，一直不肯说话，他也没想到，她愿意搭理自己。
他想了想，又说：“我上去给你找点吃的，你乖乖待着，明晚就要分钱分人了，我肯定要你。”
舒望摸着自己细柴似的小臂，估计这具身体不到十三岁，落入这样的境地，会有什么遭遇，她不用想也知道。
但跟活着相比，这些都不算什么。
她衡量得失后，决定投靠李水生。
李水生跟她说完话，呆呆地看着她的脸，舒望深吸一口气，从毡毯里伸出小手，拉着李水生的袖子，轻声道：“哥哥，救救我，我害怕。”
那只木笼就放在舒望身边，里头的“兽”听见两人的对话，微微低头，艰难地转过了身。
“嗤。”
她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嗤之以鼻。
但她不在乎。
李水生听了美人细语，早就飘飘然了，他已经幻想到两人的未来，他出去打猎抢劫，她在家缝补做饭，生一堆娃儿，绕着他转啊转，他低头一数，这个也好看，那个也好看。
他正想得醺醺然，舒望已然松了手，垂下头，用长及脚踝的头发把自己掩藏起来，那个笼子是很好的遮蔽物，替她挡着了外头凛冽的北风。
她很感谢这只“困兽”，要不是他的到来，恐怕她就被那两个女人掐死了，而且，是他替她下定了决心。
笼中人身上覆了厚厚一层白雪，遇到山洞里的热气，逐渐融化，在地上留下涓涓水迹。
舒望好奇地问：“他是谁？这是怎么了？”
李水生踢了一脚笼子，不屑道：“他呀？是袁——”
他的话头戛然而止，警惕地看了一眼舒望，见她一脸纯稚无辜，想是好奇，才又接着说：“他是寨子里抢回来的，赵国人送给袁承武的生辰礼，听说是什么‘嬖人’，我也不懂是什么意思，这畜牲脾气大得很，你没事不要去招惹他。在上头的时候他想杀人，村正罚他挂在山崖上一夜，要不是寨子里缺青壮劳力，也不会留他狗命了。”
舒望乖巧地点了点头，顺着他的意思往里面挪了挪，看得李水生心满意足，遐想联翩。
山上传来敲击竹木的声音，大约是他们之间的信号。李水生还在发呆，就被同伴搭着肩背拖走了。
“可以啊你小子，找到个俊姑娘。”
李水生很自豪：“她都答应我了！明天我就同村正说，若是成了，请你们吃酒！”
“咱们响李寨也该添丁进口了，放心吧，你正是讨婆娘的年纪，村正肯定先紧着你。”
舒望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，若有所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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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灵素一觉醒来，发现自己穿到了李世民登基第二年，而且她好像是胎穿的，咸鱼十七年什么事都没干，唯一功绩是拜了袁天罡为师，确保了自己不被催婚。
咸鱼真好，她爱咸鱼。
后来她发现，咸鱼救不了大唐人。
但炼丹可以。
＃论咸鱼宅立地成仙的可能性＃
＃家族参与玄武门事变还是站错队的一边怎么办＃
＃系统逼我拔李世民的胡子炼丹＃
＃卖给系统的粗面丸子真的有效吗＃
＃一百颗真言丹换两公斤土豆真的带丈夫？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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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世民：让我再养养胡子吧，拔得太多，真的一根也没有了。
长孙皇后：灵素元君她好像有那个大病，也不知我安排的儿郎们够不够她折腾。
袁天罡：我徒弟，炼丹奇才！
武媚娘：我师父，治国奇才！
李治：阿巴阿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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