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陵站在原地,看着刘喜一扬手,身后一群
走狗便冲了上来,长陵八风不动,一手抓住其中一个人的镐头,随便一甩,便将他掼倒在地,吱哇乱叫。
众人将他团团围住,联手去压他,却只见他轻拂衣袖,双臂向外一震,以自己为中心,一个扫堂腿将周围一圈的人全部掀倒。
宣长陵天生神力,无奈赵长陵的身体素质不够,发挥不出十之一二,不然他能匹马夺帅,三军之中取敌将首级。
刘喜见制不住长陵,两股战战,已经打算趁他不注意,偷偷溜走了。
长陵清了清嗓子,负手而立:“刘管事,你的狗咬了人,难道不应该给被咬的人一个说法吗?”
刘喜本以为他是个软柿子,结果踢中了马蹄子,深恨自己鲁莽,没能控制住情绪,只能色厉内荏地说:“一介人犯,竟用这样的口气同本官说话!该当何罪?!”
长陵不语,随脚一踢将身旁的一把短镐踹飞,正正钉在刘喜身后的矿山上。
刘喜眼见那镐头尖离自己的眉心只有毫厘之差,吓破了胆,双腿一软,淡黄色的液体自两股之间淅淅沥沥淌下来,两眼一翻,竟晕过去了。
四周的矿工见了这等情景,也都慌了神,丢下手中的“武器”,跪在地上连声求饶。
“公子饶命!公子饶命!”
长陵从跪倒的几个人中,找到先前说了舒望坏话的那几个,飞起一脚将那几人的嘴都扇肿了,这一脚他用的力度不小,虽不致命,却足以让他们这半个月都说不出一句脏话。
免得污了舒望的耳朵。
“我赵长陵不过一介人犯,路过此地,并不想惹是生非,但若是有人执意挑事,在舒姑娘面前说一些不该说的话——”他横眉冷扫,睥睨众人,“莫要怪我不客气。”
“绝对不说!绝对不说!”
山呆呆望着长陵远去的背影,心想原来主公深藏不露,有此等功夫,比自己还要厉害,看来他要勤修苦练,才有资格贴身保护主公!
他呸了一口唾沫在手上,摩擦两下,照着旁边的山壁猛地一锤,只见破碎的石块哗啦落下,堆起一个小土堆。
众人咽了咽口水,昨日老实憨厚的大山,在他们眼中突然陌生了起来。也有人对这主仆两人心生向往,默默盘算了起来。
赵长陵虽是亡国公子,被袁承武监/禁,但他既有这样的能力和魄力,想来日后翻身不在话下,细数前朝旧事,有多少他国为质的公子夺下王位,又有多少本不起眼的公子后来居上?袁承武淫奢荒唐,气数已尽,北林九城不出几年必定易主,若被穷兵黩武的陈国占领,刑都百姓定是苦不堪言,这个矿场便是最大的隐患。
矿场已经连续三个月挖不出一块铁矿石了,他们赖以生存的活计没了,只有一个下场——充军做先锋。
这里的先锋,可不是什么征战沙场的先锋官,而是被绑住双手,背着巨木挡在战车前面的“先锋”,老弱病残或没用了的百姓,就这样毫无人道地被当成挡箭牌,抵挡对方伸过来的长矛戈戟,用血肉之躯祭奠铁马辕轮!
现下有个明主就在面前,有些矿工的心思便活跃了起来。
长陵又去市集上逛了一圈,发现今天卖货的手工者和商贩更少了,到了傍晚回到马厩,才打开门,便见着一个妙龄少女衣着单薄,躺在舒望床上,湿漉漉的眼睛盯着他,带着几分欣喜和羞涩,软软唤他:
“公子,你回来了!”
喜欢帝皇系统(基建)请大家收藏:(www.sallway.com)帝皇系统(基建)QQ免费读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。